普賢又緩緩道:
“舍利的事,我佛門一定會找到確鑿的證據,到時還希望旗策學宮歸還我佛門圣物。”
“除舍利外,我們還有證據表明,無常寺里還有重寶,被旗策學宮收走。”
普賢揮手,了惡丟出一個身影,不是別人,正是刃祇。
普賢行了個佛禮,道:
“此人被擊傷于一處寶地,差點慘死,被我佛門所救,據他所說,那里有不下二十株的九色血栘,都被你們的人收走了。”
“還有,根據我佛門多部典籍記載,無常氏生于萬佛爭鳴時代,持有一件始佛圣物,極為珍貴,還請旗策學宮歸還!”
嵐淇、桑瀘、三長老等人都是皺眉看向刃祇,這怎么還有個漏網之魚?
嵐淇皺眉:
“到底怎么回事,你如實說來!”
刃祇有些萎靡,呈上一把寶劍:
“少宮主,宮主,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啊,我被一個無恥之徒搶了,那里一片九色血栘,都被搶了。”
直到此時,刃祇還在哭天搶地,難以接受慘烈的現實。
那賊人哪怕給他留一株也好啊,特么的全都連鍋端了,簡直無恥之極,不講武德!
隨后刃祇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起來,當然,他只是說發現妖人蹤跡,所以前去追蹤,發現了小血池。
“那人一身黑衣,實力極強,一把長劍揮舞的異象連連,星河縱橫,有七顆大星凝聚長劍上,鋒利無匹,將我重創。”
眾人皺眉,很多人都神情古怪起來來。
桑瀘臉色有些黑,又說道:
“還有呢?”
刃祇趕緊道:“那人身法出眾,如秋風落葉一般,隨風飄舞,我根本攻擊不到,只能任人宰割。”
“他身法催發到極致,也有秋風枯葉的異象,很是了得。”
桑瀘臉色更黑了,森冷道:
“你確定說的都是實話?如此大事,膽敢信口開河,定斬不饒!”
刃祇瞟了一眼桑瀘,只感覺一個哆嗦,隱隱有殺意縈繞周身。
刃祇趕緊道:
“回稟宮主,刃祇所言句句屬實,若有一字不實,任由宮主發落!”
普賢淡淡的笑了笑:
“桑瀘宮主,還有什么話說?”
桑瀘臉黑如炭,沉聲道:
“此事定有蹊蹺,我近些年來雖然全力出手不多,不過知道老夫七星斷空劍和天罡落葉步的也不算少,定是有人栽贓陷害!”
空行陰陽怪氣的笑了笑:
“你們學宮的弟子,要栽贓陷害你這宮主嗎?倒是稀奇,呵呵!”
先前嵐淇將普賢噴了狗血淋頭,現在他也開始陰陽桑瀘,要為長輩報仇雪恨。
關瑩身后,王元看著桑瀘漆黑的老臉,心里也是美滋滋的。
讓這老陰批背后說他壞話,罵他小陰批,這次舒服了吧!
而且他也能坑一波刃祇,連宮主成名絕技都不知道,絕對會被桑瀘盯上。
桑瀘也真的被惡心到了,就如出門踩了泡大狗屎,還濺了一身。
他知道肯定是有人要坑他,但他怎么想,也想不明白是誰搞的,這種招式,傷害性不大,但惡心性十足。
普賢顯然對桑瀘的解釋不滿意,也不說話,就冷著臉坐在那里,仿佛沒聽到他的解釋一樣。
不過有幾個聲音響起:
“普賢方丈,近來桑瀘宮主一直都在我鐘律學宮論道,尋找解決邪靈辦法,不可能有時間去搶什么九色血栘!”
“此事我桃花谷也可以作證,桑瀘宮主是離開我桃花谷,去的鐘律學宮。”
“算起來的話,這兩日桑瀘宮主都在我魂章學宮查閱典籍,鐘律學宮宮主重道陽可以作證,我們一直在討論對付邪靈的符箓、法寶!”
各學宮算是天然的兄弟聯盟,平時雖然也勾心斗角,但此時佛門想仗勢欺人,他們肯定一致對外。
有一堆大佬作證,桑瀘顯然不可能有時間去收九色血栘。
不過佛門眾人臉色愈發陰沉,顯然不會如此善罷甘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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