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咱們都被大夏軍給包圍了,您怎么還能笑得出來啊!”
副將看到韓信這嬉皮笑臉的模樣,滿臉困惑的問道。
他直感覺著現在著急上火,生怕大夏軍沖殺下來,到時自己的兄弟們怕是會落得一個尸橫遍野的下場。
“哈哈!包圍又如何!生死看淡,不服就干!”
韓信不愧是名將,處變不驚,壓根就沒有露出一絲驚慌之意。
“難道將軍您有破解之法?”
副將心中一動,突然心中生出了希望。
“哈哈,沒有!”
韓信干脆利落的一句話,直接打消了副將的希望。
“啊?!”
副將聽完這句話后,心里面不禁有些發毛。
“不用害怕!若是實在打不過,我們大不了投降便可,到時候太尉大人自然會把我們救出來!”
韓信看到副將這慌亂模樣,笑著打趣道。
“額...將軍,我們大秦將士可是有骨氣的啊!寧死不屈的啊!”
副將一聽這話,不禁激動說道。
“寧死不屈個屁啊!人只有活著才有用,死了還有什么用?大丈夫能屈能伸,你難道沒聽過這句話!我們要做大丈夫,而不是大豆腐,一碰就碎!”
韓信一聽這話,當即劈頭蓋臉的沖著副將一頓教育。
“是是是,將軍教訓的是!”
副將被這一通教育后,終于也是開了竅,連忙點頭贊同道。
當然,他也是畏懼韓信的手段,不敢不開竅。
雖說,韓信有的時候跟屬下有說有笑,但是他治軍嚴明的名聲可不是白來的。
賞罰分明,若是有人敢跟他唱對臺戲,那自然不會有好果子吃。
說話間,韓信看到礦工們愣愣站在那里,便向著副將吩咐道:
“還愣著干嘛,你去讓那些礦工繼續把車裝滿!”
“是!”
副將心里那是慌得很,卻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做事了。
很快,那些礦工在副將的指揮下,繼續向車上裝起煤炭來。
也就在這時,飛弩將軍率領大軍浩浩蕩蕩的開進了黑石礦中。
只是一眨眼的功夫,他便讓大軍將礦坑入口封鎖起來,隨后帶著大軍向著韓信所在的地方行來。
“將軍,咱們跟他們拼了!”
副將一看這形勢,就要將刀給拔出來,做好了最壞的準備。
“拼什么拼!敵眾我寡,拼命不是送死嗎!再說,飛弩大軍雖然把我們包圍起來,又沒有讓大軍殺過來,我們又何必迎戰!
看來他們還是多少敬畏我們太尉大人的!咱們就靜觀其變吧!”
韓信制止了副將魯莽的行為,而后便一馬當先,主動向著飛弩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。
沒過多久,雙方的人馬就在礦坑之中碰頭了。
雙方人馬對比起來,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,根本無法相提并論。
飛弩大軍可是幾萬人的隊伍,韓信不過是一千人的隊伍而已。
雙方人馬對比起來,結果可想而知。
俗話說的好,冤家碰面,分外眼紅。
對于飛弩將軍來說,雖然他始終認為趙禎是自己的死對頭,但是他心里面可還記著韓信的深仇大恨。
那次攻城之戰,韓信虛虛實實的攻勢,可是把大夏王給忽悠瘸了,最后更是策反了守城將,使得他不得不帶著大夏王連夜逃竄到北都。
可讓所有人詫異的是,這兩人騎在高頭大馬上碰面的時候,臉上竟然都帶著一抹笑意。
“哈哈哈!好久不見啊!韓將軍!”
飛弩騎在駱駝上面,盯著這個讓自己恨的牙癢癢的敵將,大笑著說道。
此刻,他盡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,說話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傲慢的態度。
“好久不見,飛弩將軍,看起來將軍的身體比此前硬朗了許多啊!看來大夏北方更養人啊!”
韓信也跟著大笑了一會兒后,夾槍帶棒的說道。
這話雖然表面上看是他在關心飛弩的身體,其實是在揭飛弩的傷疤。
“哈哈!韓將軍,你說的不錯,拜你家的太尉趙禎所賜,我才有這么好的機會,去到北都休養!”
飛弩自然也是不甘示弱,直接將自己的失利歸功在趙禎的身上。
這話就是告訴韓信,他們兩個人就不是在一個層級上的人。
“呵呵!想不到將軍如此通達!那今天末將來向你們大夏國借點煤燒燒,將軍一定不會介意的吧?”
韓信倒是沒有在意飛弩的話語,反倒是大言不慚的笑道。
既然來都來了,飛弩將軍也在這,他倒是也不需要多說廢話了。
“哦?原來韓將軍果然是為了我們的黑石而來!就為了這么一點事,韓將軍何必要煩勞千軍萬馬?只需要跟我打個招呼,那我難道還舍不得這么一點東西嗎?”
飛弩將軍也是冷嘲熱諷。
兩人看起來說話都是非常的熱情客氣,實際上那可是互相的貶損。
這番唇槍舌戰可是十分的精彩。
“哈哈!不是說韓將軍您小氣,您連南都都能送給我,那哪里稱得上小氣!只不過,我害怕因為這點小事打擾飛弩將軍罷了!”
韓信這一次的話語更是犀利了幾分。
不知為何,他從飛弩將軍的臉上,看不到半點痛下殺手的樣子。
“你!”
飛弩聽完這話后,差點被氣的吐血。
如果說此前韓信的話還是笑里藏刀,那么剛才這句話可是毫不掩飾的嘲諷了。
“大膽!你這大秦狗賊,死到臨頭還敢嘴硬,是不是不想活了!”
聽到這句話后,飛弩將軍身邊的副將忍不住跳出來,向著韓信大聲訓斥道。
如今,他有了幾萬大軍做后盾,說話的底氣十足。
要是換成以前,他可是不敢跟韓信說這種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