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后的某天下午。
一位妙齡女郎從市中心的電視臺大門走了出來,紅唇烏發,眼波動人。
她眼尖,還沒出大門就已經看到馬路對面那個早已等到沒有脾氣的英俊男人。
但是她心中的氣還是沒有消掉,眼皮子往上一翻,墨鏡一戴,直接朝另一個方向走去。
英俊男人被她瀟灑的背影氣笑了,雙手叉腰站在原地沒有動彈,幾秒鐘之后,他還是沒有忍住,大長腿一邁,幾步就追上了那個講理的小女人。
“干什么干什么,你誰啊,我認識你嗎?再拉我我喊了啊!”
男人也在生氣呢,不搭理她,但手卻沒有松開,強硬地分開她的右手,十指相扣。
“救命啊,有人非——”
一只大手直接輕捂住她的小嘴,咬牙威脅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,“看來梁大主持人是想讓我當眾親你了?”
某小女子全方位展示了什么叫“尖牙利嘴”。
“嘶——安安松口。”
安安松口之后,還不忘踩他一腳泄氣,“哼,王死魚你的臉皮真厚,我們昨天明明分手了,你今天還來纏著本姑娘做什么?”
王司鈺看著手心里那一個個小坑,氣得想給她牙都拔掉,“你是小狗嗎?”
“汪汪汪——我就是小狗又怎樣?”
透著黑鏡框,王司鈺仿佛都能看見里面那雙活靈活現的大眼睛。
這讓人還怎么氣得起來?
可愛到犯規。
王司鈺彎著唇,快速地在她紅艷艷的唇上親了口,“又吃糖了是不是,是誰前天牙疼得在我面前發誓再也不吃了?”
“哼,以后我就是疼死也與某人無關。”安安嫌棄地擦擦嘴,口紅全被蹭在手背上了。
她一個反手,又把口紅抹在男人潔白的襯衫上面,看著他胸口一道一道紅,心情終于好了那么一丟丟。
王司鈺就當眼瞎了,深嘆口氣,捏了捏她的臉蛋,放軟聲音哄她,“那不行,你還沒疼死,我就先心疼死了。”
安安噘嘴,她才不會被這個狗男人三言兩語就哄好了,一天到晚管這管那的,她老爸都沒像他這樣管過她!
她昨晚不過就是和朋友喝了“點”酒,他碰巧也在那家餐廳吃飯,好家伙,直接就在她朋友面前下她臉子。
已經有不少朋友在她背后吐槽她,說她是“夫管嚴”。
嗬,她不要面子?
她要是再不重振女朋友綱,就憑她媽“有了女婿忘了女”的模樣,以后結婚了,還有她的翻身之地?
她們全家,上到爺爺奶奶,下到小侄子、小侄女們,就沒有一個沒被他收買過的。
哼,真不愧是個奸詐的商人!
“你疼死了就疼死了唄,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么,剛好找個比我小的,不會天天管著我,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!”
王司鈺在她的嘴上就沒有討過好的,咳,也就接吻的時候,這丫頭的嘴是軟乎乎的,平時那是鋼筋混凝土澆筑的。
你一碰上去,準受傷。
所以王司鈺不再跟她在大街上硬碰硬,一個攬腰,直接將人塞進車里,利落鎖死車門。
這熟練的程度,一看就是平時沒有少練過。
“啊,王死魚,我要和敏之姨說你欺負我!”
“嗚嗚嗚,我還要王爺爺說,說你在大街上親我!”